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研究在韩国的概况

盐都区图书馆

【民俗文化】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研究在韩国的概况


一
韩国对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的关注，估计在1992年韩中建交前后从对朝鲜族文学的关注开始。建交之前，韩国人已经把朝鲜族称为“中共侨胞”或者“在中韩人”，特别关注在中国大陆住的朝鲜族本身以及他们的文化、文学活动与成果。而朝鲜族当代文学最早介绍于韩国的时间是1988年，是金学铁的长篇小说《海兰江啊，你诉说衷肠》、《激情时代》，接着1989年又出版了《太行山录：金学铁作品集》、《无名小卒：金学铁小说集》、《我是朝鲜民族：延边小说》等。1989年金学铁以探亲的资格访问了韩国，当时给韩国文坛和历史学界引起了很大的反响。1992年8月韩中建交后，不少朝鲜族的作家作品介绍到韩国来，研究的论著也相当多，可以写一篇“韩国接受中国朝鲜族文学的历史与现状”之类的长篇文章吧。


朝鲜族文学对韩国的“韩国文学界”来说，一般不想首先看做“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之一员，而首先看作韩国民族苦难时期的离散文学在中国大陆的延续，起码认为具有双重的身份认同的文学。所以在这里暂时不想细谈韩国对一般朝鲜族的朝鲜语文学的接受问题，只在行文中对跟笔者有关的金学铁和金仁顺两位代表性作家加以叙说吧。
韩国对一般中国少数民族的关注是从一些神话与传说开始，1993年大陆延边版《中国少数民族说话集》韩文版在韩国出版，这估计一般中国少数民族文学（除了朝鲜族文学之外）的首次介绍吧。不过，当时对“中国少数民族文学”这个概念，几乎没有人关注，所以笔者1997年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上发表《韩国的中国新文学研究近十七年的情况简析（1980.1—1997.2）》的时候，虽然对老舍和沈从文两位少数民族出身大作家也包括在内进行梳理，但是对“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就没有特别强调。
后来2004年底应涂鸿教授之邀去西南民族大学讲学与学术交流，认识了几位懂“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的少数民族与汉族学者才慢慢对中国少数民族文学有了一些关心。到了2011年指导硕士论文《阿来<尘埃落定>研究》（韩相贤）,2016年指导博士论文《张承志的散文研究》（王乐），我也进一步对藏族与回族的民族文学加以关注并考究，圆满指导了两篇学位论文。
韩国一些学者早就关注台湾文学，不过对台湾原住民文学的关注，根本就很薄弱，所以笔者2005年发表《韩国的台湾文学研究历史与特点》的时候，也没有提到。不过，韩国外大中文系硕士博士出身的学者们2014年9月为了纪念笔者的六十岁生日组织翻译出版《文学@台湾》（須文蔚主编，金顺珍、朴南用等翻译，亦乐出版社），里面就包括一篇有关现代台湾原住民文学的，这估计是首次有的整体性的介绍台湾原住民文学的吧。
由于这样的积累，笔者作为韩中文学比较研究会与韩国台湾香港海外华文研究会（稍后改为“韩国世界华文文学协会”）的负责人，2016年2月和中国语文学会联合邀请中国大陆与台湾专家多位和韩国专家多位，组织举办了以“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与台湾原住民文学：探索与互动”为主题的国际学术研讨会，这算是在韩国举办的有关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的首次的、也是唯一的研讨会。
笔者在下面对韩国接受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的历史与现状以及笔者个人的感受简单介绍一下吧。

二

对笔者来讲，中国少数民族学者、作家的接触是从1991年8月参加在延边大学举办的“高丽学少壮学者国际研讨会”时开始的。后来访问延边地区几次，1997年探访时，延边大学尹允镇教授陪我去访问朝鲜族著名作家金学铁先生家，就跟他交流，因此自然而然对朝鲜族文学发生关心，也收集了一些朝鲜族文学杂志，回国后就顺便阅读了金学铁的几部抗战作品。他的笔调非常直率、朴素、刚直，也非常动人。他1916年在韩半岛元山出生，在首尔读高中时流亡中国大陆，开始参加韩国独立运动与革命运动，他后来毕业于黄埔军校，抗战中失去一条腿，并在日本长崎监狱服刑4年，解放后回到首尔和平壤，再到延边，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战争时丁玲的安排下在梨花园和丁玲一起居住，战争结束后来延边居住。后来因撰写中国第一部批判毛泽东个人崇拜及大跃进、人民公社等左倾错误的长篇小说《二十世纪的神话》，坐牢十年。文革后平反，从六十五岁开始创作大量文学作品，享有“朝鲜族的鲁迅”之誉，2001年9月25日离世。我读过了只有在韩国出版的《二十世纪神话》韩文版，可以说是文革时期不可多得的很有作品个性的所谓“潜在写作”或者“地下写作”吧。
那么，在韩国翻译出版的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家的作品有哪些？
如果首先要举出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的少数民族大作家老舍（满族）与沈从文（汉-苗-土家混血）的韩译本，就可以分开老舍和沈从文整理如下：

【老舍（满族）】
1.老舍，金河中译，《骆驼祥子》，收载于《鲁迅阿Q正传/老舍骆驼祥子》（爱藏版世界文学大全集），金星出版社，1981
2.老舍，崔玲爱译、金容沃解说，《骆驼祥子》(上,下)，原木（意译，音译：Tongnamu）, 1986
3.老舍，许世旭等译，《<月牙兒>等》, 三星美术文化财团，1987
4.老舍，柳晟俊译，《骆驼祥子》，收载于《中国现代文学全集》20卷本，中央日报社，1989
5.老舍，吴秀卿译，《茶馆》， 收载于《中国现代文学全集》20卷本，中央日报社，1989
6.老舍，沈揆昊、刘素英译，《骆驼祥子》，黄牛座（意译，音译：Huangsozhali），2008
7.老舍，申振浩译，《茶馆》，制作知识的知识（意译，音译：Jimanji）,2009
8.老舍，李旭渊，《月牙儿》，收载于《梅雨之夕》，创批，2010
9.老舍，高点福译，《二马》，创批，2013
10.老舍，崔成一（音译）译，《蛤澡集》，玄友社（音译），2015
11.老舍，吴秀卿译，《骆驼祥子》，演剧与人，2019
12.老舍，李珠鲁译，《月牙儿》，收载于《中国现代短篇小说选2》，语文学社，2019

由此可知，老舍的代表长篇小说《骆驼祥子》前后翻译出版五种版本，可以说长期受到韩国翻译者和读者的关注，而且中篇小说《月牙儿》翻译出版三种版本，戏剧作品《茶馆》也有二次翻译出版，可以说已经不简单了。笔者曾经指导过硕士论文《老舍短篇小说中的女性形象》一篇。

【沈从文（汉-苗-土家族混血）】
1. 沈从文，申惠英译，《边城》， 收载于《中国现代文学全集》20卷本，中央日报社，1989
2. 沈从文，金东城（音译）译，《边城》，Hanwool(音译), 1987
3. 沈从文，郑在书译，《边城》，黄牛座（意译）, 2009

沈从文的小说种，只有《边城》翻译出版三种版本，从中可以知道韩国读者对这篇小说的接受度相当高。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中国少数民族作家的作品里，翻译成韩文出版的作品可以整理如下：

1.霍达（回族），金珠英（音译）译，《穆斯林的葬礼》，传艺园，1992
2.席慕容（蒙族），金鹤松（音译）译，《席慕容散文集》（韩文名为《爱情之际初相遇》, 书与梦想, 1995
3．石舒清（回族），金择圭译，《清水里的刀子》（短篇），收载于《吉祥如意》，民音社，2008
4. 阿来（藏族），林桂齐（音译，Yim Gye Jye）译,《尘埃落定》1、2, DIONE（出版社）, 2008
5. 阿来（藏族），全秀贞（音译，Jeon Su Jung）、杨春熙（音译，Yang Chun Hee）译，《格拉长大了》, AURA（出版社）,2009
6. 吉狄馬加（彝族），白智云译，《时间》（诗集），文学与知性社，2009
7. 金仁顺（朝鲜族），朴宰雨译，《彼此》，收载于《世界的文学》秋季号，民音社，2010.9
8. 金仁顺（朝鲜族），金泰成译，《绿茶》，Geulnulim(音译，出版社)，2014
9. 阿来（藏族）， 文炫善译，《格萨尔王》，文学村，2016

由此看，可以知道藏族作家阿来的主要三部作品都翻译成韩文出版，都受到韩国翻译者和读者的喜爱。还有回族、藏族、彝族等的著名作家都受到韩国读者的某种关注。笔者2008年受到中国作家协会的委托在韩国组织翻译《吉祥如意--中国当代中短篇小说集》，包括了回族作家石舒清的短篇《清水里的刀子》，请金择圭翻译。石舒清2008年就参加在韩国首尔举办的书展，跟韩国作家与翻译家们交流。笔者趁这机会，和大山文化财团商量，为纪念《吉祥如意—中国当代中短篇小说集》的韩文版出版，请了不少中国中国作家们（团长：叶辛）和韩国翻译家们进行研讨会，感觉交流成果很不错。2010年由于笔者的桥梁角色，韩国的季刊《世界的文学》和中国社科院世界文学研究中心的隔月刊《世界文学》之间推动了对方推荐的作品的互相翻译出版的交流活动，大概交流了五、六年吧。笔者就每年负责韩译，第一年对朝鲜族作家金仁顺（现任吉林省作家协会主席）的汉语小说《彼此》翻译成韩文，尝到了七零后作家小说的某种新鲜味道，然后登载于韩国的《世界的文学》2010年秋季号里。后来我有幸认识阿来和吉狄马加谈谈他们的文学了。
至于台湾的原住民文学作品的翻译出版，很遗憾，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落实。

三

从研究的角度考察，可以知道韩国学界一面从人类学与文艺学的立场多关注中国少数民族的神话与传说，一面对个别优秀中国少数民族作家的作品进行研究了。
对中国少数民族神话与传说的研究相当多，达于好几十篇，现在在下面确认其代表性的研究成果几篇的目录。

1.李妍姬（音译）,《中国少数民族神话试论》，1999, 梨花女大硕士论文
2.崔元午，《韩国与中国少数民族的口碑叙事诗研究》，《口碑文學硏究》 Vol.12, 2001
3.张贞海,《中国少数民族的兽祖神话比较研究—以狼神话为中心》，《中国语文学志》， Vol.17, 2005
4.罗相珍,《彝族4大创世神话所见象征分析—以数字象征为中心》,《中国语文学论集》60,2010
5.金永九，《主流汉族学者们对维吾尔族现代文学的叙述观点》，《现代中国研究》 Vol.12 No.2, 2011
6.金善子，《中国西南部地区羌族系统少数民族有关龙神话与祭义的研究》，《中国语文学论集》No.95, 2015

中国神话研究家金善子2009年出版一本神话纪行的游记作品：《中国少数民族的神话纪行》（ANTIKUS, 2009），值得注目。
研究最多的还是对老舍和沈从文的，对老舍的研究成果达于好几十篇，下面首先看对老舍的有关代表性的研究成果各六篇的目录吧。

1.姜鲸求，《以文明分装的野蛮和丧失野蛮之力的文明：老舍和沈从文的讽刺小说比较研究》，《中国与文学》32卷，岭南中国语文学会，1998
2.金水珍，《老舍文本里满族旗人意识的呈现样相》，《中国语文论丛》34卷，2007
3.金水珍，《老舍<正红旗下>所见满族旗人意识研究》，《中国语文论译论丛》20，2007
4.李英玉（音译），《寻觅满人的痕迹》，《梨花史学研究》42，2011
5.申振浩，《基督教思想对老舍文学的影响》，《中国知识分子网络》11，国民大学中国人文社会研究所，2018
6.徐在吉（音译），《通过演剧<骆驼祥子>看中国文学的韩国公演的一个样相》，《韩国剧艺术研究》68，韩国剧艺术学会，2020

下面再看对沈从文的有关代表性的研究成果各六篇的目录吧。

1.姜鲸求，《沈从文小说的乡下人研究》，《中国现代文学》10，1996
2.郑智仁（音译），《沈从文的湘西乡土小说所见原始信仰的思维摸索》，《中国文学研究》30，2005
3.刘昌振，《原始信仰—巫文化在文学里的开展：以沈从文与金东里为中心》，《中国人文科学》51，中国人文科学研究会，2012
4.田炳锡，《从生态学的观点重新阅读沈从文小说—人文学与自然》，《中国散文研究集刊》第二集，中国散文研究会，2012
5.申茶英（音译），《中韩文学翻译的改写实例研究：沈从文<边城>翻译本分析》， 《T&Ireview》4， 梨花女子大学翻译研究所，2014
6.李惠任（音译），《沈从文湘西文学世界所见生态女性主义的可能性》，《中国文化研究》34，中国文化研究学会，2016

由此窥见韩国学界对老舍与沈从文的问题意识与关注点的一些面貌。韩国学界还对一些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和作品，感觉到某种问题意识，并进行研究，主要论文如下：

1.金炅南，《鬼子小说论》，《中国语文学志》35，中国语文学会，2011
2.朴恩慧，《鬼子“悲愍三部曲”的下层民苦难叙事研究》，《中国文学研究》50，韩国中文学会，2013
3.朴南用，《吉狄马加诗歌种所见少数民族的身份认同意识》，《中国研究》65，韩国外国语大学中国研究所，2015
4.朴正元、裴桃任，《阿来小说里的“母亲”形象的两价性研究:以<格拉长大了>、<尘埃落定>、<格萨尔王>为中心》，《中国研究》77卷，韩国外国语大学中国研究所，2018
5.朴南用，《阿来小说所见对西藏的想象和记忆的研究：以小说<格拉长大>和<空山>为中心》，《世界文学比较研究》69，世界文学比较学会，2019

由此可知韩国学者们对哪些作家作品感兴趣。鬼子是广西仫佬族出身的出色作家。
对笔者来讲，对台湾原住民文学的关注，是大概十多年之前有原住民混血血统的台湾作家吴锦发先生从俄国回国的时候经过首尔和笔者会面之后。他回国以后给笔者送来了原住民文学的一套全集。2014年我的硕博士出身的年轻学者们在韩国翻译出版的台湾文学概论性质的《文学@台湾》里，对台湾原住民文学的系统介绍，所以笔者也进一步关注。后来来自台湾，在韩国定居的学者李淑娟教授陆续发表了有关台湾原住民文学的论文，其主要目录如下，值得参考。

1.《海洋、部落、语言—夏曼·蓝波安的书写与台湾文学》，《中国语文学》60,2012
2.李淑娟，《台湾原住民知识分子的文化建构策略—以八十年代以后的小说文本为中心》，《中国文学》74, 2013
3.李淑娟，《跨语言、跨文化的对话：台湾原住民、原住民文学与台湾、台湾文学》，《中国文学》76， 2013
4.李淑娟，《历史文学与主体性》，《中国人文科学》55, 2013
5.李淑娟，《性别、自我、族裔—台湾原住民女性作家的叙述策略与书写主题》，《中国文学》84, 2015


四

2016年2月在韩国外大首次以“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与台湾原住民文学：探索与互动”国际研讨会的名义举办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国际研讨会，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在上面所说的积累和平台才能推动的。
在这里把当时会议的日程表展示一下，以便参考。


【中语中文学 2015学年度冬季国际学术研讨会】
主题“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与台湾原住民文学：探索与互动”

日时：2016年2月18日 09：30 —17:40
地点：韩国外国语大学 Global Campus(龙仁校园)百年馆 中会议室
主办：中国语文学会，韩国台湾香港海外华文研究会，
韩中文学比较研究会
协办：中国西南民族大学，台湾清华大学，台湾政治大学，
云南民族大学，广东技术师范学院
后援：韩国外国语大学

【2016.2.18 会议日程表】
报名：韩国外国语大学龙仁校园 百年馆3楼 中会议室   09:30—10:00

第一部：开幕典礼  10:00—10:30
主持：: 朴南用（韩国外大），申夏闰（梨花女大）
（每位致辞以 5分钟为限）
开幕辞：朴宰雨（韩国外大，韩国台湾香港海外华文研究会会长）
欢迎词：吴泰锡（东国大学，中国语文学会会长）
祝  词：徐希平（西南民族大学文新学学院长）
李癸云(台湾国立清华大学台文所所长)
范铭如（台湾国立政治大学台文所所长）
留念合照：10:25—10:35

第二部：大会主题发言  10:35—11:55
主持 : 金英明（韩国外大），范铭如 （台湾国立政治大学）
（每位发表以15分钟为限）
1．徐希平（中国西南民族大学）：西夏曲词与敦煌辞之关系
2．朴宰雨（韩国外大）：中国少数民族与台湾原住民文学在韩国
3．李癸云（台湾清华大学）：誰在為原住民寫詩？
--以台灣泰雅族詩人瓦歷斯．諾幹的〈關於泰雅〉為討論對象
4．王敏（中国新疆大学）：探讨少数民族文学人类学建立问题
讨论（20分种之内）：
中餐：12:00—12:50

第三部：探究中国少数民族文学  13:00—14:40
主持 : 朴宰雨（韩国外大），李癸云（台湾清华大学）
（每位发表以12分钟为限）
5. 彭超（中国西南民族大学）：百年中国梦寻与民族文学经典
6. 王乐（檀国大学）：回族作家张承志的求道过程—以三块大陆为中心
7. 邱婧（中国广东技术师范学院）：中国少数民族汉语诗歌的话语流变
8. 金英明（韩国外大）、朴宰雨（韩国外大）: 1949年以后朝鲜族文学在韩国的研
究：以小说、诗歌、戏曲为中心
9．彭朝霞（水原科学大学）：土家语，解读土家族作家民族性构建大代码
10. 涂鸿（中国西南民族大学）：中国当代少数民族文学获取在场性谈论的资格
讨论（25分种之内）
茶叙  14:40—15:00

第四部：探索台湾原住民文学  15:00—16:40
主持 : 徐榛（水原大学），邱婧（广东技术师范学院）
（每位发表以12分钟为限）
11. 李瑛（中国云南民族大学）：台湾原住民小说之“后乡土”审美研究
12. 蔡佩含（台湾政治大学）：日治時期漢文人的「蕃人書寫」
--以李逸濤在《漢文台灣日日新報》的通俗小說為例
13. 萧怡姗（台湾政治大学）：原住民、山林、海洋-日治時期來台日籍教師作品研究
14. 刘茉琳（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山、海、人—台湾原住民散文文化构建》
15. 朴南用（韩国外国语大学）：臺灣原住民文學的族群想像和女性書寫
-- 以利格拉樂.阿女+烏的《祖靈遺忘的孩子》爲中心
16. 蔡佩家（台湾清华大学）：混種、建構、原住民—從原住民族文學獎小說組作品
看見賽伯格敘事的可能
讨论（25分种之内）
茶叙  16:40—17:00

第五部：闭幕典礼  17:00—17:40
主持 : 王乐（檀国大学）, 李瑛 (云南民族大学)
1.综合讨论（12分钟之内）：听众
2.总结发言（10分钟之内）：徐希平，李癸云，范铭如
3.所感（12分钟之内）：彭超，朴南用，萧怡姗，刘茉琳
4.闭幕词：朴宰雨，吴泰锡（6分钟之内）
晚宴：18:00—20:00 （龙仁校园附近餐厅）

在上面对韩国研究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的历史与现状简要地梳理了一下，大概能了解其概况吧，可以说对老舍和沈从文等著名少数民族作家作品的翻译与研究已经相当成熟，不过，其他作家作品的翻译与研究还处于初步阶段。应该对各少数民族文学作品多加以翻译，研究的问题意识和研究方法应该多扩大并提高，多精致化吧。请多批评指教。


作者简介：
  朴宰雨，韩国忠清南道锦山人，首尔大学中文系毕业，在台湾大学中文研究所读硕博士。现任韩国外大博导兼资深教授、中国陕西师大特聘研究员，中国社科院季刊《当代韩国》韩方主编、世界汉学研究会（澳门）理事长、韩国世界华文文学学会会长，散文家，翻译家。论著有《史记汉书比较研究》、《二十世纪中国韩人题材小说的通时考察》、《韩国中国现代文学研究通论》、《中国当代文学的理解》等近六十多部，论文与学术报告有《韩国华文文学研究的历史脉络与现状》等两百多篇，编著有《韩国鲁迅研究精选集》1、2、《日帝统治下中国现代文学接受史》1、2、3等多部，散文作品有<你还在咖啡飘香里开夜车吗？>、<春日普洱行>等近三十篇。

（本文为韩国外国语大学资深教授朴宰雨先生应涂鸿教授约请，百忙中为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微信公众号撰文，介绍韩国研究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的概况，特表谢忱！）
文章来源：民族文学学会